她愤愤地捶了捶冰面,起身时右手揉了下左胳膊,刚才不小心压着了,有点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的冰场很冷,丛澜满头大汗,扎好的丸子头从整齐到混乱,再被随手拆开又重新扎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复一日的训练,逮到机会就把缺失的训练量赶紧补上,丛澜没有躺在功劳簿上悠闲度日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,她是最有资格这样做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简方其实把能推掉的活动都推了,不然按照丛澜现在的名声和热度,她得忙到明年都没个消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挺好的,在大领导跟前挂了姓名。”张简方可欣慰了,“以后不管怎么样,路会顺利一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跟省队的角逐也松了许多,后者退让了一步,张简方不用那么绷紧神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体总对花滑的支持力度增大了不少,再往后继续走走,一定会越来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简方用笔划掉了一个待办事项,又写上了新的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丛澜在快月底的时候回了首体,她最近半个月的训练时间都是左一块右一块,没个系统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世锦赛要23号才开始,一个月呢,够她抓紧把训练量找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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