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谨：“孩子争气。”
被噎了一下，这人撇撇嘴。
有人建议：“冬奥和世界冠军可以保送北体啊！现在去走走关系，刚好赶上，丛澜也不用去高考了！”
于谨：“她年级第一考清华北大的料，上什么北体？孩子以后不走体育呢？”
“……”
北体也不差，但对比起来，还是弱了点。
张简方眉头紧锁。
是啊，花滑怎么就不在清华北大特招之内呢？
别的体育项目都可以，为什么我们花滑不行！
他找了根笔标注一下，决定以后看看机会，能不能敲定个特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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