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澜没去纠结,她看到了,那就这样吧,滑过去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时间与人争执,也没精力去与人探讨哲学,当一个人提出这样的问题时,他极有可能就处于那样的环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很难与一个饿得要死的人说,你得坚强,你得追求精神的独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需要,他就需要一碗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处境不一样,否定对方并不能显得自己多么高大,但总有人会去帮助这样的人,也总有人会理解航天是有意义的,花滑是有意义的,体育项目也是有意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意义,也是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《茉莉花》的价值,在于民族,在于文化。

        《行星发动机》的价值,在于文化,在于重工业。

        丛澜喜欢这两者交织以后带来的震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五千年的劳动人民流传下来的最真挚的表达,遇到了新时代的机械产物后,相互碰撞,与不断蔓延开来的难以形容的发人深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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