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澜放下褚晓彤之后，眼睛亮亮的：“彤彤！”
褚晓彤：“哎！”
丛澜：“我们彤彤！”
褚晓彤：“哎哎！”
脑子短路了一样，没有太多夸赞的话，丛澜就是用手指着那块出分的显示屏，快要哭出来了似的。
这是一场团体赛没错，但这也是褚晓彤的倒数第三场赛事现场。
她发挥得圆满，就等于是在给自己的花滑生涯画出了一道圆润的弧线。
“我好骄傲啊，”丛澜拉着她的手，“我好开心啊。”
三场比赛，都没有这样的骄傲与开心。
褚晓彤摸摸她的脑袋：“剩下的靠你啦！”
丛澜：“昂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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