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沈临风顾忌窈娘身体,二人并未被窝翻红浪,而是清清静静的搂着她休息。
这就是窈娘很喜欢沈临风的地方,他是真的从心里疼她,而不是那种男女上头就不管不顾,只想着男女那点事儿的人。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,从这成婚大半年来,她都十分认可丈夫的人品才干了。
翰林院的翰林们多清贫,所以能够出公差做乡试考官,能获得一笔额外收入,自然,这对于沈临风而言,主要也是能增广见闻,是一件好事。
窈娘提醒他道:“你是个大方人,但是出门在外,钱财不可露富,有太多不可预测之人了。”
“好,其实娘子,真想你跟我一起去。”这是沈临风内心最真实的想法,有娘子在身边,他什么都不怕。
窈娘笑道:“我倒是想,可你办的是公差,我如何去呢?再说了,你去了江西也是在考试院,恐怕一句话都与我说不上呢。”
沈临风也就这么一说,他也知道实现不了。
只是新婚燕尔,他自己不舍得罢了,窈娘见状,不由道:“乡试少说也是九月,如今才六月底,你就是动身也是下个月月底,咱们还有这么多相处的日子,怕什么呢。”
这么一安慰,沈临风又欢喜了。
六月三十,沈临风的族叔上京来了,照例替他带了不少螃蟹、龙虾、牡蛎过来,自从沈家说窈娘爱吃,每年总托他族叔。
窈娘遂让厨房安排了丰盛的酒菜,沈家族叔单名一个信字,三十来岁的年纪,一身襕衫儒巾,一看就是有秀才功名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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