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莹娘莞尔:“哥哥,你也的确要懂些经济仕途了,多出去交际才行。我见大哥哥和咱们金陵顾家的四郎,堪称金陵双壁,在读书人之间很有名声。”
颜景文听的有些不耐烦,但又不好发作,只是道:“知道了,你呢,何时也给我做个荷包啊?二妹妹三妹妹都给我做过针线,你可是一件也没送?”
兄妹俩打嘴仗,甄氏也是对女儿道:“你也该好好在针黹女红上多下些功夫了。”
“那莘表姐一年到头也做不出一两件,您怎么不说她?”莹娘嘟嘴不满。
莘婉有些尴尬,她身体不好,也少拿针线,这是众府皆知的。这不是自己的女儿,甄氏当然不会管,平白无故的谁会得罪人?
所以,甄氏只是责骂自己的女儿:“你很该学些规矩了,再过几日,你二嫂也要进门了,还这么撒娇弄痴的,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办才好?”
莹娘吐吐舌头不再说话,但她也觉得很奇怪,因为平日三姐姐和她们出去时,并不是那种出风头的性格,甚至有好处还会让她先上,昨日却直接出来弹琴。
饭毕,甄氏要筹备颜景璋的婚事,先去忙了。
谁也没注意到颜景文悄悄和莘婉走在一起,颜景文看着她道:“表妹可好?昨日那边府上热火朝天的,里面热外面冷,我总担心你冻着。”
“我一切都好,只是瞧着你们家三姑娘,倒真是‘舟覆乃见善游,马奔乃见良御’。”莘婉叹了口气。
这是说只有在真正面对挑战和困境时,才能真正看出一个人的智慧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