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她稳住身形,声音里掺着几分自嘲的颤抖。
“只是许久没有骑马了,这些年公务缠身,倒是快忘记该如何跟马匹共处……”
尾音消散在风里,她低头望着马鞍上磨损的纹路,仿佛在凝视某个遥远的伤口。
“陈家子嗣凋零,就连旁支都快被你父亲打压干净,也难为你这些年为陈家拼下的这些功业,倒是便宜了旁人。”
“豪门子女,又有谁逃脱的掉呢?”
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,像根细针,精准刺中霍言藏在面具下的逆鳞。
他抬眼望她,瞳孔里晃着阳光碎芒,转瞬即逝。
黑马突然打了个响鼻,踏前半步与她并肩。皮革摩擦声中,他伸手扣住她缰绳:“把手给我。”陈芊芊抬眸的瞬间,他看见她眼底浮动的水光,像是刚从深潭里捞起的月亮。
真美。
当她冰凉的手指落入掌心时,他忽然想起昨夜她用发簪抵喉的模样,那冰冷的银簪同化了她,连带着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。
“感受它的呼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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