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她脖颈的曲线,忽然很想咬下去:“权力不是展示的,是用来碾碎的。”
他指着隔壁展柜的德加《芭蕾舞女》:“比起模糊的水波,我更喜欢精准的线条,你看这舞女的足尖,绷直的角度,像不像女人在床上性奋到极致的时候?”
“哦?原来霍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。”
见陈芊芊感兴趣,霍言拉着她来到那幅展画面前,手掌无意间贴合在玻璃柜上。
“精准的线条需要绝对的控制力。”他侧头,瞳孔里映着她旗袍上的波纹,“就像训练有素的舞者,知道什么时候该弯曲,什么时候该绷直。”
陈芊芊的指尖悄悄按上袖口的透明胶贴,故意往展柜前倾。
“可舞者的足尖早已血肉模糊,霍先生只看到线条,没看到伤疤。”
“我还是更喜欢那幅《玫瑰与荆棘》。”
霍言的目光顺着她的话望向一旁,趁他附身观察的瞬间,陈芊芊的无名指腹轻轻按在他刚才触碰的玻璃区域,透明胶贴顺势覆上,指纹的纹路在胶面晕开细小的丘陵。
血红色玫瑰被黑色荆棘缠绕,花瓣上的油彩厚得能看见刀刮痕迹,霍言的手指敲了敲柜台:“用杀猪刀作画笔,果然符合暴发户审美。”
“伤疤是弱者的勋章,强者只需要结果。”他的手突然按在她腰后,将她往展柜方向推近半寸,“比如陈小姐现在,是想和我讨论艺术,还是想让我看看你藏在袖口的小把戏?”
她的心脏猛地收紧,面上却维持着温婉的怔忪:“霍先生说笑了......”话音未落,他已经捏住她的手腕,将袖口轻轻往上推,露出一截被挠破的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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