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……呜不、呃啊啊……”
这穴水嫩到要把他溺死在这里,艳红的穴肉刺激着他快要射精,陈洐之低吼着做出最后的冲刺,他整个人欺压在陈芊芊身上,她的双腿抵在腰侧,由于被抱的太紧,还在穴里的鸡巴都被往前推着想挤进宫口,陈芊芊哆嗦了下,嘴里呜呜娇喘,像是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。
陈洐之紧实的臀部疯狂挺动,十分蛮横的一下下撞入宫口,几乎疯狂操干出残影,龟头挤压在媚肉的褶皱处要命的磨动抽顶,鸡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股淫水。
“喔啊、啊啊啊、不要、哦嗯啊啊啊!”
陈芊芊瞬间被操醒,密密麻麻的爽意、交合处的酸麻填满了大脑,她大喘着气,本能的开始淫叫,像是濒死之人发出最后的求饶,双手在空气中挥舞想抓住些什么,却被陈洐之握住十指交合,娇媚的脸上只剩下泪水与麻木,时不时被灭天的快感干出白眼。
“啊啊死掉了、哦嗯!要死了、要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不、要爽死了、嗯啊啊啊尿了尿了!”
花芯突然被龟头顶到,“噗嗤噗嗤”连续被抽插几十下后她终于抽搐着,又一次被陈洐之操尿,透明的尿液直接沾满了两人的下半身,陈洐之丝毫不嫌,因失禁刺激的穴道收缩至前所未有的紧致,他额间落下细密的汗珠,低吼几声,又生生被理智拉回,艰难的拔出鸡巴放在手中撸动几下,白稠的精液射在陈芊芊腿间,烫的她直颤栗。
“哈啊……”
陈洐之抱着她一起打了个颤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这是今晚少有的温柔,陈芊芊美眸含泪看他,眼底是委屈媚意,配合着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咬痕的裸体,他想,今天怕是要被榨干在这里了。
在陈芊芊的惊呼声里,他起身又一次掰开她的腿,腿间鸡巴还软着,他也不在意,刚要舔净骚穴的淫水,窗玻璃的边缘忽然泛起一丝极淡的、近乎透明的白,起初只是窗框左上角的一点银边,像被钝刀轻轻刮开的锡箔,渐渐勾出了玻璃的形状。
伴随着庄园远处传来铁铲轻叩花坛边缘的“叮叮”声,细碎得如同露珠坠地,墙外极淡的、被厚石墙滤过的声响,竹扫帚扫过鹅卵石小径的“簌簌”声,轻得像鸟羽擦过窗棂,每隔一阵才响一下,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主家,木桶滚轮碾过石板的“轱辘”声,被包裹在棉布里似的,只余下沉闷的震颤,从走廊尽头的佣人通道传来,一路向西,渐渐消失在晨雾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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