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图阿拉的夜,风雪呼啸。主帐内灯火摇曳,空气里弥漫着焦灼与不安。
努尔哈赤坐在主位,目光如刀。阿巴泰站在帐中,脸sEY沉,双拳紧握。费英东则靠在帐柱旁,神情冷峻,手指轻敲刀鞘。
「昨夜西门失守,细作混入营地,谁来说明?」努尔哈赤语气平静,却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阿巴泰咬牙:「是我的人把守。但有人临阵换岗,理由牵强。」
费英东冷声回击:「你的人失职,还想把责任推给别人?有证据就拿出来,没证据就闭嘴。」
阿巴泰怒视费英东:「昨夜你的人为何徘徊西门?你敢对大汗发誓,绝无私通叶赫?」
费英东眉头一挑,语气坚决:「我费英东行事光明磊落,从不与敌通谋。你要诬陷我,请拿出真凭实据!」
气氛剑拔弩张。龙水门快步进帐,手里握着一串断裂的银铃,「贝勒爷,这是在西门外找到的。是叶赫骑兵的信物。」
帐外传来急促脚步。孟江骏带着两名亲兵闯入,手里高举一块血迹斑斑的玉佩,玉佩上刻着叶赫族徽,边缘还沾着未乾的血。
「贝勒爷,刚在东营捉到细作,这玉佩是从他怀里搜出来的。」孟江骏将玉佩递上,血迹在烛光下闪着暗红。
努尔哈赤仔细查看,语调冷峻,「这东西谁见过?」
龙水门低声道:「这是叶赫贝勒亲信才有的物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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