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锣鼓声依旧震天,鞭炮随行,她们几人已经在所有人群之后,这里发生的动静前头的人甚至听不见。
方之翠形容狼狈的跪在地上,眼圈泛红的看向她,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。
方淮曳愣愣的向前看,人太多了,她只能透过锣鼓队间隔间的缝隙依稀看个究竟。
锣鼓队是外人不用跪,可动土的时候全村的后辈都跪倒在地,乌压压一片,只有一个人,站在土坑前。
——粤娭毑。
粤娭毑目光太复杂了。
哪怕明明知晓,对方是在看自己,方淮曳也看不出她的眼神里究竟有什么。
怜悯?可怜?急切?担忧?
方淮曳看不明白,她的头越来越疼,仿佛就要到达某个临界点。
她耳边命令她的声音比鞭炮和锣鼓尖锐十倍百倍,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膜是否即将破裂。
疼痛到了极致原来也不会麻木,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方淮曳没有放开方蓉花,她咬着唇,指甲甚至都快口入对方的肩头,眼底不断的落下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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