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跪蹲在地上,鼻尖溢满了血腥气,散在旁边的白色花圈被染红,从叶到蕊。
不知过了多久,方淮曳才从方之翠怀里平静的起身,她仿佛又恢复了原样,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不少。
“这算不算我自己第一次反击?”方淮曳突然问。
“算,”方之翠点头,“很厉害。”
她自己做惯了一些事,可不代表她不会为方淮曳的勇敢而侧目,易地而处,她不一定有方淮曳这样强大的心态。
方淮曳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餐巾纸,去把遗照上落下的血泪擦干紧。
遗照上的老娭毑生了双锐利的眼,哪怕是含笑的,面对镜头时也有自己的分量,仿佛能够隔着阴阳两道看穿人心。
方淮曳从前不曾仔细瞧过她,现在却也生出了几分直视她的勇气。
大概方家人女人多,相似的地方也多,眉眼中总能找出几分相似,哪怕两鬓斑白,皱纹丛生,面上的一些特征也是无法抹去的。
方淮曳在看她的耳朵。
耳垂肉厚,很多方家人都有这种特征。正面拍照,耳廓不够大,只能堪堪露出一只耳垂。
“耳垂大是不是一般被认为是有福气的象征?”方淮曳问道:“我以前和朋友出去玩,碰到道士和尚都这么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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