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能一直如此下去,这笼中的日子……也不算太难熬吧?

        「姬君,这是时月大人送的。珠玉词……是诗集吗?」阿满翻出一册书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?让我看看。」贵子接过词集,指尖拂过纸页,「最近唐国文人似乎流行写曲词,没想到时月还真能弄到手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贵子以袖掩面轻笑道:「时月大人莫不是也把心留在梨壶了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贵子,这话可不能乱说!」佑子连忙打断她,熟稔後,她们已开始彼此直呼其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有何不可?谁说成了婚就只能对丈夫一人动心?」贵子说着说着,似乎想起了什麽沉重之事,笑意凝滞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陛下从前也是相当风流的,即便是践祚之後,也有登华殿,承……承香殿,还有……」贵子发现佑子同样面sE不佳,知晓自己说错话了,忙将话头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佑子翻开词集的一页,垂眸轻轻念道:「……落花风雨更伤春,不如怜取眼前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入夜,东g0ng殿下来到佑子的住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佑子连忙致礼,nV房们见到来人,便都识趣地告退,放下御帘,留他二人在帘内独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少nV恭顺地垂着头,手执桧扇掩面,绸缎般的青丝自然散开,垂落在JiNg致的唐花纹小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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