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个没什么长性的小孩,小时候三分钟热度,学过几门乐器,唯独对钢琴不感兴趣。对于声音,她有种奇妙的通感,乐器的音色在她的世界里纷纷拟物化,在那之中她最喜欢大提琴,像一头眼神忧郁的象;最讨厌钢琴,让她想到法令纹深刻的严苛女教师。
经过他手,钢琴声变得清越而剔透,洗刷了那个女教师的形象,逐渐具象成了应如晦的样子,应羡恍惚觉得,也不是那么讨厌。
一曲终了,应如晦停手不弹,等他的听众反应。
应羡迷迷糊糊的鼓起掌来,这首曲子处处可闻,她还不知道它叫什么。
“你弹得这是什么。”
“水边的阿狄丽娜”
“名字真美。”她喃喃:“讲什么的。”
应如晦一句话打发她:“一个国王爱上他雕刻的少女然后在一起的故事。”
应羡对变态国王不感兴趣,小脸贴在爸爸肩上温存的摩挲,“爸爸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错呢。”
应如晦口气似乎和平时无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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