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说出了一句他早该面对的建言。
月sE流泻在两人之间,温柔无声。
他静静地坐在原地,任凭那句话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响,犹如某颗种子,被悄悄种在心头。
清晨时分,雾气依旧缭绕着,yAn光拼尽全力,才透过林叶缝隙洒落斑驳的光斑,给密林带上一点暖意。
森渝坐在古树旁,悠悠转醒。意识清明後,望着远方泛白的天空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剑柄,仍完好地挂在身侧,但他自己的心却像才刚被拆解过。
安赫早已离开,没有告知去处,走前只留下一句:「你会恢复得很快,森林记得你的呼x1。」
他本以为她是在说治疗上的事。现在才明白,这句话更接近一种……承认。
他低头,解开手腕上的护带。那里有一道不深的旧伤,是训练时被兄长误击留下的;早该癒合,但他习惯留着,不为怀旧,只为牢牢记住——
他是「森渝」,是格洛林之一,是领地的骑士长,是子民的剑与盾。
他看向悬挂在腰间的冰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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