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赫看向他,目光透出一丝照料初生之芽才有的温柔:「因为我还在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森渝没有说话,静静地与她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安赫感觉到一种极为细微的振动,从他的气息中传来,不是心跳或呼x1,而是......情感的回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好感,也非依赖,是一种「正在互相理解」的共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频率,自出生以来,她只在凯佩尔面前感受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鸟鸣低鸣,有如远古诗歌篇末的尾韵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说,你们用歌记录历史。」森渝好奇地问,「那……这场战争,你们怎麽唱?」

        安赫这次没有吐出话语,而是Y唱一段短短的旋律,不像人类的诗词歌谣,更像风中的细语,并无起承转合,听起来却有种让人灵魂苏醒、再沉淀下来的震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首......歌,是什麽意思?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收束声音,平静道:「意思是──太yAn曾被心脏遮住,但没有Si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森渝低声重复:「太yAn……曾被心脏遮住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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