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来得b我想像的晚。」
他没有说话,只走到她桌前站定。
「我一直以为,如果我Si了,应该没有人会来看我。因为,我没留下什麽值得记得的。」
她放下笔,转过头,那是一张平静到近乎空白的脸。
「你是来带我走的吗?」
沈聿白点头。
「那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?」
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穿透了整间教室。
「如果有人每天都对你笑,从没问过你你还好吗,你还会觉得自己值得被活下去吗?」
沈聿白怔了一下,却没能立即回答。
他突然记起魂册的第一页有提到:她没有留下遗书。
但也许,这封没有寄出的信,就是她最想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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