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边角微微皱着,像是她握了很久才决定寄出。他在书桌前坐下,静静地读完,然後在信纸最後那句「我不知道该叫你什麽」之後,微微笑了一下。
於是他提笔,写下:
如果你愿意叫我晏知就好
这不是我的真名
但也不是假的
就像我不知道你长什麽样子
但我知道你是真的
那之後,他们的通信变得规律起来。
每周两封,有时是她先写,有时是他。从天气、猫、cHa画、书,到他说他在书店最喜欢靠窗那一排书架,有yAn光的下午,总有人坐在那里翻书翻到睡着。
她问他最近看的是什麽,他回说是一本关於沉默的书,书里有一句话让他想起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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