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里安爽得头皮发麻,咬牙缓了一会儿,才亲了亲那张被C得失了魂的小脸,舌尖乱走她眼角沁出的细泪,知道她不会回应,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姐姐,这么会喷,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语气危险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漫长的进化,人类nVX早已没有yda0瓣和月经的束缚。

        伊薇尔整个汗津津地软在他身上,什么也听不见,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腿根淋漓的SaO水混着他先前sHEj1N去的,滴滴答答砸到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里安冷笑,结实的大腿发力,虬结的肌腱暴突起伏,犹如绞紧的钢索,再次把睡得深沉的少nV颠得上下跳动,两团0U跟着狂抖,y挺的N尖胡乱在他x膛上画线,又痒又麻。

        以S级哨兵的T力,他能这么抱着C十天十夜,不带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失去了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与靡靡的水声,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,再次将灼热的种子尽数灌溉在她T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”伊薇尔被这GU突如其来的洪流冲击得浑身一颤,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,随即又被洛里安更加凶狠的吻堵住了所有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疯狂地吻着她,吮x1着她的唇舌,吞咽她的津Ye,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吞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