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走得慢一些,那点感动、难过、委屈,会赶上她,彻底T0Ng穿那扇名作“讨厌”的薄薄的纸。

        南辕北辙的两个人,讨厌才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简牧晚逃回房间,抱着那件白sET恤,眼泪再也憋不住,珠子断线似地掉下,嘴角却忍不住翘起,又哭又笑,分不出是伤心还是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情绪逐渐平复,她去包里拿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屏幕上有几条未读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条来自警局,通知下周三前去取身份证;另外几条来自冯时序,为昨天的话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抱歉,我昨天的话可能有些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如果你想在绘画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,我愿意陪着你,也愿意帮助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下周我有一位日本的朋友在学校开讲座,他的画风与你相近,想去听吗?

        几条消息依次展开在屏幕,冥冥之中,像一条指引她回到正轨的谕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