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一名巡警经过,问他是否需要帮忙。
他像是刚从梦中苏醒般抬头,喉咙沙哑:「……我没事。」
他知道自己那晚差点崩溃。
但他也知道,他不能崩溃。
因为崩溃,意味着前功尽弃——
意味着再也守不住那个承诺:要变强,要保护,要救得了人。
他将凌乱的思绪压进x前口袋,转身回到局里,向长官递交任务报告。
声音平静,笔迹稳定,像什麽都没发生过。
但他知道,他每活过一天,就是靠意志撑出来的。
他已不再是机器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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