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有发出去。
他把讯息删了。
他知道,现在的沈昭不需要一条冷静的道歉。
他需要的,是一个不会犹豫的自己。
他抬起头,看着窗外漆黑的夜。
他不该迟疑。可是他也不该前进。
靠近一步,可能会越界;退後一步,却像亲手推开了他。
他原以为自己可以拿捏那条界线——情感与责任之间、保护与占有之间——可那条界线如今像是藏在水底,模糊得让人不安。
我真的只是想保护他吗?
还是我只是想,被他需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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