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时他已经记住了监视器的品牌、位置、高度与线材方向。
——那不是他能调用的工具,但那是证据存在的事实。
他没再回头看老板,只是低头写下一句话:
「让他们知道,有人在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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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他画了一张简图——标明昨天下午霸凌发生的时间、位置、监视器角度、警卫轮值与放学学生流量。
然後,他写了一张纸条,用黑墨水、没有署名:
昨天下午,你们在巷子里做了什麽,不只一个人看到。
杂货店的监视器会留影两周。
如果再出现一次,这张图会出现在导师的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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