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吗?
“怎么了?”二叔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,不解的道,“就是第二个……哎呀。”
二叔突然爆发出一声惨叫,我抬起头,却是二婶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,疼的他这会正呲牙裂嘴的,说不出来个话。
“老二家的,你也轻点。”祖母看了有些心疼,虽然她也不想二儿子提起这些不该提起的话,但二儿媳妇的那一下也太重了吧。
“知道了,母亲。”原本最没心没肺大嗓门的二婶竟意外和顺的低下了头,慢慢的用象牙箸吃饭,期间还给二叔夹了菜。
“这恶婆娘,越来越不温柔体贴了,哪比得上海棠一丝半点。”二叔揉着自己被打痛的地方,小声的嘀咕道。
因为座位离得近,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二婶的面孔几乎扭曲了起来,不过她还是努力的压下了这股怒气,夹了一块鱼放在碟子里,一下又一下的戳在鱼身上,直到将鱼肉戳的蔫烂。
我心底有些奇怪,却并未在意。
因为二叔和二婶虽然住在相府,但其实已经脱离相府了,是相府隔壁的院子,只不过买下来打通了中间而已,平日里两家来往并不多,也就祖母喊吃饭的时候会过来。
所以他们发生什么事情都跟我没关系,我依旧底下头吃我自己的菜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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