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饭毕,李稷如随着父亲去了一趟书房,停留了大约两炷香的时间,之后就坐着步撵回了皇宫。
她们到底谈的什么,是哪方面的事情,没有人知道。
偶尔听到在书房伺候的人描述,说父亲自李稷如走后,独自沉思了很久很久。
李稷如走了,沉寂了半天的相府再次运作了起来,忙的还是李月珠的亲事,和李稷如没来之前一模一样。
唯一不一样的,是李月珠不知为何不再大吵大闹,反而沉寂了听来,听白瓷同其他丫鬟打听来的消息,她最近还给自己绣了鸳鸯戏水的手帕,似乎一门心思安安静静的待嫁,一副不想节外生枝的模样。
她如此让人省心,崔氏自然是喜出望外,塞给了她许多帕子,让她这些日子一门心思的绣自己的陪嫁物品,还有一些认亲时送给公婆的东西,李月珠都认认真真的完成,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白瓷同我说起这些的时候,一脸的好奇,她不明白,一个人前后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快,昨天还在歇斯底里,今天居然就认命了?
我冲她笑了笑,告诉她,其实她根本不是认命了,而是死心了。
从前她总觉得有人可以帮她,至少李稷如可以帮她,所以又哭又闹,是因为心底有一丝期待,可以挣脱现在。
但李稷如的态度,将她彻底的打入了深渊,她开始死心,她终于明白,这次谁都不会再支持她了,她再大吵大闹,只会让自己过的不得安生,倒不如安安静静的筹备自己的东西,左右崔氏不会亏待了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