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“噗哧”一笑,“父亲啊,这诗是我写的没错,难道我还不能写两句古诗了?我可是写了许多这样的诗词,全都是从杂集上看到的,在我靠近窗台的书桌那有一大堆,谁有心便能拿走,随便选个荷包藏起来就能说是我与人私相授受写的情诗,羲和真是委屈。”
父亲一怔,回头对随从说道,“将六小姐窗台上的诗和杂集都拿过来。”
随从应声而去,不大会拿着东西回来了。
父亲接过杂集和诗句,越看眉头越是皱起,看到最后一张宣纸,他将杂集和宣纸交到了小竹手里,低声道,“可是这荷包是你的啊,你的贴身丫鬟都承认了。”
我撇了一眼崔氏手里的荷包,似笑非笑的道,“父亲,请您看清楚,那荷包到底是不是羲和的荷包,如此粗糙的做工和刺绣,我想,便是我们府里的嬷嬷都不会用吧。”
父亲一怔,连忙自崔氏手里抢过那荷包,仔细翻看了两眼,眉头皱的已经打成了一个结。看得出来,父亲的心底已经有些动摇了。
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!
我轻轻地咳嗽了两声,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后,而后将一直搭在腰间的右手缓缓地抬起,露出藏于其后的荷包,“父亲呀,羲和的荷包在这呢。我这荷包,布是用的云水锻,绣花更是贴身丫鬟仔细的绣的,也不知道那栽赃陷害羲和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,用那么劣质的荷包来污蔑,难道她不动一动脑子吗,我堂堂丞相府的小姐,会用大街上三文钱一个能买到的东西吗?”
我大声的看着父亲,眼底有委屈,也有质问。
父亲一愣,片刻后手一软,那粗劣的荷包竟自他掌中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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