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紧小竹给我戴上的披风,我微微一笑,就回了落月阁。
夜幕笼罩苍穹,喧嚣过后的丞相府,静的像毫无人气的义庄,我靠在床头,听着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苍都打更人起伏的喊腔,心平静的像一汪水。明月倒了一杯白水递给我,我怔怔的接过去,捂在掌心,好似如此,便能温暖我几分。
“主子。”明月担忧的靠近我,“你若是想要那李月珠身败名裂,我这就叫人将消息传出去,总归老爷也是管不到我们的。”
“不。”我轻轻地吐了口气,“他愿意护着,那就护着吧,总归也是她的女儿。”
“可老爷明明知道,倘若不是主子聪敏,此刻生不如死的就是主子你啊。”明月义愤填膺的道。
我低下头,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那个人处置好了吗?”
我说的是那个被父亲一脚踢晕的人。
本来他的命运也该同悄无声息消失的婢女们一样,但我叫明月将他掳走,并好好地照养了起来。
有些东西,现在用不到,不代表以后用不到。
倘若真让他死了,那才是什么都没了呢。
我搓着掌心里的那杯烫烫的白水,轻轻一笑,“明月,你知道吗,这个世界上,最痛苦的不是摔在泥泞里,而是站在最高处,却还是摔进了泥泞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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