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肯放权,是怕有一天我真的被所有人渐渐遗忘,那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父亲看出我的担忧,说,可以把庶妹封进宫,暂时帮我管理好后宫,待我身体康健,便让她把凤印还给我。
反正他也已经宠了别的女人,再多一个又如何,假如那人是与我贴心的庶妹,纵他心不属于我了,我到底还是能常常见到他。
我现在就忍不住想,那个时候爱的可真是卑微呵,即使他已经逐渐对我冷淡,我扔期待用自己的妥协换来,能与他经常一见,哪怕只是见见。
可惜的是,我错认了人,将贼子狼心的庶妹当成了好姐妹信赖,权利才放手不过几个月,就已被架空了所有,然后被关进了空荡荡的凤翎宫。
当真是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那段时间有多绝望,唯有明月与我知晓。
若不是心里惦记着那个刚出生才见了一面的孩子,若不是心里妄想着还有疼爱我的父亲会察觉到不对来救我,我想我一定无法在仿若冷宫里的凤翎宫里撑了三年吧。
我被隔绝了,他在外面的一切我都不知道。
我不知道他又宠幸了谁,我不知道他又添了几个子女,我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,是春风得意,还是疲惫不堪。
一直到我死,他都始终未曾出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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