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觉得目中一痛,眼泪险些就要坠下来,还好我及时低下了头,迅速眨干了眼里的湿意,才没让人看出我的失态。
我突然想起我的弟弟,李斟也二十岁了,可是却始终没有成亲,也不曾出现在各种家宴上,若不是我明明白白的看着他还活着,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是这个家中的一份子。
我曾经在不经意的时候问过父亲,为什么二哥始终都不怎么出现呢,我记得当时父亲一瞬间神情就沧桑了起来,像是衰老了十岁的样子。
他沉默了许久,只说了一句话:我对不起这个孩子。
那一刻,我心如刀绞。
对不起有什么用,对不起我弟弟这辈子还是被毁了。
他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国舅爷,亲姐姐在宫里当皇后,自己是丞相嫡长子,过得风光无限,偶尔与才子吟诗喝酒,偶尔约佳人赏花踏青,或者他高兴,舞枪弄棒也行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悄无声息的,像不存在一样,被所有人忽略,被所有人忽视。
我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,心潮起起伏伏,百般滋味绕心头。
冷不防有人叫了我的名字,抬起头,就看到周氏款款的对我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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