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想知道他们的消息,却又不敢询问父亲,所以只好把那时发生的一切全都藏在了心底。
连李稷如我都未曾告诉过。
所以乍一看到燕予天十分熟练地在河里摸鱼,我很是吃惊的道,“我以为你不懂这些的,毕竟是一国的皇子。”
燕予天摸鱼的动作没有停顿,“皇子怎么就不能会这些了,谁也没规定,皇子一定要锦衣玉食的长大。”
说完,又咧嘴笑了笑,便低下头认真的摸起了小鱼儿。
我有些愣愣的抬起头,下意识的看了聂南浔一眼。
聂南浔低声同我解释,“予天他……他小时候很苦。”
没有太多的词汇,但就短短两句话我就知道,眼前这个总是没心没肺的笑着的皇子,怕也是有着艰辛的过去。
就像是聂南浔用冷漠做他的保护色,燕予天则是用玩世不恭做他的保护色。
把真心藏在表皮之下,除了最亲近的人,谁也无法看到跳动着的心脏,最真实的颜色。
很快,燕予天就捉了几条大鱼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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