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姊乖乖的不要动,不然一会可就画得不好看了。”
执起眉笔,司权垂着眸子,动作轻柔地替她扫眉。
司荼的脸颊被他捏住,嘴唇也因为受力作用而嘟了起来,吐字都不太清,
“其似则个眉阔以不用描的。”
反正一会也要回宫,她穿这身也得给脱下来。
画那么精致干嘛,之后还不得她自己卸!
但司权就跟没听见一样,自顾自地给她画着眉毛,神色专注又认真。
司荼瞅着,感觉比他批奏章的时候还要认真呢。
算了,由他去吧。
古有张敞替妻子画眉,被人笑称‘张京兆眉怃’。
今有他替阿姊描眉,也不失为一段佳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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