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又红肿起来的手腕,司荼扶额无语。
怎么一个两个的今天都跟她手腕有仇?
“重谢就不必了,你可以先松开我夫人的手吗?”
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大衣,寒风浸透在他的大衣上,带给司荼丝丝凉意。
【下次说话记得讲完】
早说啊,这么个场景,总觉得南鹤是来捉奸的。
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?
将人揽在自己怀中,霍忱的大掌紧扣在她的细腰上,无声地宣示着主权。
“啧啧,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,你怎么能看得上他呢?”
祝樊满脸的恨铁不成钢,颇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既视感。
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祝樊恍然大悟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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