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兽就是野兽,就算他穿上燕尾服摇晃着红酒杯,也改变不了嗜血的性子。
尤其是触及到了他的禁区。
“他是谁?”
南鹤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没有控制住力道的力气足以留下红痕与痛意。
而这种刺痛感也令司荼回过神来,
“他?我不知道,我记不起来了……”
这个名字一次次出现在她的记忆中,每一次都能牵动她的心绪。
对上她通红的双眸,南鹤如遭重击,手中的力道也倏然松懈。
他还是晚了一步吗?
她的心里有了别人,甚至还为他掉了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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