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氏的手段,司琏心里还是清楚的,当即就消了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不用了,是我记错了,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琏在一边赔着笑,弓着身子,姿态放得极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情该说,什么事情不该说,司先生该明白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次来,一是为接夫人离开,二是为敲打司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切莫生出什么妄念,不然惹得那位爷烦了,让海城重新洗牌也是未可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荼回到自己的房间后,开始收拾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衣物什么的司荼都没拿,带走得是原主一本密码锁日记本,陪伴原主十多年的玩偶,还有一枚月亮形状的项链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件都对她有极为重要的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比一进门时候的欢声笑语,此刻的客厅只剩下凝重与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东西我都收拾好了,那个房间的处置权就交给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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