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温软消失,沈肆还保持着抱人的动作,可整个人的气场变得诡异可怖。
“这可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沈肆倏然抬眸,又恢复他身为帝王时的威严。
“西南边境动乱,朕派司承德打前锋,你说,好不好?”
收拢衣袖,沈肆重新坐回案桌前,动作优雅高贵。
冠冕垂下的十二珠玉在阳光的折射下异常刺眼,司荼如脱力般低垂着头。
这厮,还真是会捏人痛处呐。
三十万大军刚刚平叛,未做修整就要奔赴边境,这场仗,说是送死也不为过。
就算司承德侥幸回到盛京,等待他的也会是平叛不力,军法处置。
“阿荼啊,你父兄的性命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呢。”
替她梳理着微乱的发丝,沈肆抬起她的下巴,眼神阴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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