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缚金得意洋洋,话还没有说话,就被醒悟过来的堂哥,一脚踹飞出去,砸在墙上,瘫软在地晕死了过去。
钟偏将则连忙半跪在地,脸上冷汗直流,说道:“末将罪该万死……”
“别说了,带着他走吧,这事我当没有发生过,好自为之。”牧屏曦知道现在全凭钟偏将保护,自然是以宽大的态度去处理。
当然要是在冒犯了易辰之后,她就不好那么轻描淡写,用收买人心的处理方式了。
“公主的大恩,末将没齿难忘,今后一定为公主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钟偏将一把提起钟缚金,同时踹了两个瘫软在地的跟班一人一脚,让这两人勉强爬起来,跟着他出了药铺门。
钟偏将的小插曲过去后,易辰和牧屏曦又商议了一些时间,牧屏曦这才告辞离去。
第二天,锦宣城中心位置的主街道旁,易辰和画皮站立在这里,望着一座奢华的府邸,这就是牧屏曦给他找的炼药之地。
黑底描金的匾额上,写着炼药殿三个字,一看就是新换上去的。
至于分立两旁的石狮子,以及镶嵌着十八枚碗口大铜钉的两扇朱漆大门,应该是原先就存在的东西。
门口此时还站立着八名披甲戴盔的兵士,看起来非常隆重的样子。
易辰一到,就有人将他迎接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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