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几成把握？”
他目光闪动。
这招借刀杀人，非常妙。
但他也不想因为击杀端木明，而损失一位人杰。
袁彬虽然在历史上名声不显，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一位人杰，锦衣卫历代指挥使中，最厉害的一位。
“九成！”
袁彬郑重道。
任何计划，都不可能有十成的把握。
“九成……”
“可以一试，但务必保证安全。”
李子良沉吟，最终点头：“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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