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南青恭恭敬敬的回道。
“看了什么书？”
老太爷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，好像只是随口问问，闲话家常。
但厅中五人，却没有谁敢不当回事。
“《小牧经》《一百种远古奇族》《安南纪事》《二十年战争》……”
郑南青没有任何迟疑，将李子良从开始进入书屋，到离开书屋翻阅过的书籍汇报清楚。
“他是查询资料？你觉得他要查询什么资料？”
老太爷淡淡道，轻轻抿了口茶后就将茶盏放下，目光看着郑南青，神情平淡。
“他很谨慎，翻阅了太多书籍，无从得知。”
郑南青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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