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爹,我听你的,若是来年考,说不准我也能跟圆子一样考个案首来。”
“好!好志气!不愧是让我忙活了这许久。”杨立冬拍掌大喝道,“你跟你爹说一声,咱就去镇上,然后跟你母亲辞行。二十二就是府试的日子,没时间了——”
“等等——我好像忘记了件事儿,我这是一孕傻三年,这好熟悉,温府,温家,康定城——”田慧抚着肚子,在屋子里慢慢踱步,杨立冬也不催他。田慧已经经常会忘记事儿,这时候,田慧就一改自己慢吞吞的性子,着急地不行。
杨立冬也不敢催他,就是阿土也不敢动弹,只敢小范围着试着左脚用力。
“啊!我想起来了,我记得温小姐,我有一个她给我的玉佩,说是他娘送给她的,给她和她哥哥一人一块……在那个匣子里,你知道的。”
说起这个玉佩,还是在温小姐的儿子彻底痊愈了后,温小姐的贴身嬷嬷特意来了一趟杨家村,给田慧给送来的。
一时没啥用处,田慧在最需要银子的时候,也没有想着想这东西给活当了,虽然她真的有想过——
至于藏东西的匣子,杨立冬自然知道是哪儿。
“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,不过照你说的,这应该是温小姐的大哥了,不知道温小姐如何了……”后来,田慧就不知道温小姐的处境了,不知道日子过得如何。
阿土被杨立冬带离了杨家村,在杨家村引起了骚动。
虽说,杨立冬对外称,带着阿土去康定城寻大夫去,不过村子里的都等着看阿水爷爷这一家子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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