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让你母亲看看——”杨立冬不好跟团子一样,当面指责人家偏心失职。
杨立冬这相处下来,也算是了解了团子的性子,最是会“装疯卖傻”。
圆子见杨立冬将阿土的重力都扛了过去,才抽空说了一句,“爹,咱是不是应该去衙门里报个案,阿土哥可不能白被人打了!”
“对,报案!报案!”团子起哄,“阿土怎么说都是爹的义子,爹,可不能放过这些打人的!”
阿土爷爷忙告饶,“这都是小孩子之间玩闹,这不就下手没个轻重,都是自家兄弟,哪至于闹到衙门里去,是吧,冬子,都是自家亲兄弟——”
阿土爹已经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,不管他爹对他使了多少眼色儿,拉了他的袖子几回,他一概都不想理会。
若是儿子真的不好了,那该怎么办?他该如何跟阿土他娘交代——
“冬子,若是阿土伤了腿,还能不能去康定城考试了?”鬼使神差地,阿土爹问了这一句。
阿土冷笑道:“我这腿若是好不了,这辈子都不能赶考了,就是好了,走路有恙,殿前失仪,哼——除非你们都想陪着我死——”
阿土心若土灰,腿上传来的刺心的痛,他,怕是真的好不了了。这就是他亲爹——
他,若是真的好不了了,他们那一家子也别想安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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