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立河是记得的。他家大嫂有了身子,不过,因为日日根本吃不饱饭,睡了一晚就滑了胎,也只是睡在床上,躺了整整一个月,都没有养回来,根本就没啥能吃的。后来。就一直都没有了。
不过,杨立河还记得的是,秦氏那会儿,还送了一斤米过来。
“娘,会不会是你想多了,二婶从来不曾将那事儿给记在心里——”
杨立河越说越觉得这事儿大抵就跟自己想的如此,“娘你再想想,二婶是不是从来不曾对你恶言相向。也只是因为三婶实在是自己太不要脸面了,才会摆着脸儿给三婶看。”
一旁的大柱也说着秦氏对自家的几个娃儿的照顾。
“难不成真是我自己小心眼了?”刘氏低喃道,有些困惑。
“娘。咱家的日子该如何过还得如何过,总不能总是指着别人给咱家送饭吃吧——”杨立河的性子便是如此,那些个实惠还是自家人空想的。何必烦愁这些东西。
刘氏也被自己的那些心思给折磨得疲惫不堪。
“嗯,咱家还是一样这般过!”刘氏终于下定决心,“若是杨立冬要念着旧情的话,也是念着老三的恩情,以前,你们三叔就是没少帮着咱家和你二婶家干活。
不过,老二说的也有道理,我找个机会给你二婶说说清楚,该道歉的就道歉。若是你们二婶不能原谅咱,咱就关门过自己的日子。也好过现在自己折磨自己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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