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替田慧绞了柳叶眉。
田慧的心情,已经不知道有啥来形容了。
那疼痛,那酸爽。
钱氏看得啧啧称奇,“我活了这般久,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手法。我记得我当初那会儿,可是被疼得死去活来的,这脸儿生生变了形了。
再看看田慧,竟是一声儿都不曾发出来。”
田慧那是内伤!
“这柳叶眉修的,可是贴色了不少,这人的喜气儿一下子就起来了。”里正的媳妇,曹氏也笑着附和道。
端看潘喜娘荣辱不惊,曹氏心里就越发高看了一看,赞美之词不要钱的丢出来。
田慧哆哆嗦嗦,“大娘,我能不能穿衣裳了?”
被挤着围着又指头画脚地讨论了一番,原谅田慧只穿着身里衣,早就冻得够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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