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,我还有件事儿跟你说。知故我能教的,也都教了,就是到镇上去寻个账房当当也是没问题的。”田慧早就想说这事儿了。
这下子,钱氏真的是惊吓了,她从没问过杨知故跟着圆子他们一道儿在弄些啥!
“你,你没,没说笑吧?”钱氏吓得结巴了,怎么才几年,这世道好似就不一样了。
“知故那小子就从来没回来说过?”田慧也有些弄不明白了,杨知故断断续续地跟着一道儿学了三四年,做个小账房自然是绰绰有余的,只是缺少经验。
钱氏茫然地摇头,还是孔氏看不下去了,插嘴道:“三弟从来没说过这事儿,只瞧见他每日都笑嘻嘻的,还跟个孩子似的……”
孔氏说得也是实话,杨知故是幺子,家里头自然是多宠着些的。杨知故那小子嘴巴还甜,把家里头上上下下哄得身心愉悦。就是俩嫂子,也是真心地疼这个小叔子的。
不过杨知故也是没得话说的,对俩小侄女那是千依百顺,就是换尿布啥的,做得比他们爹还多。所以这俩嫂子最放心地就是让杨知故看孩子的,收拾地干干净净地不说,还能玩到一处儿去。
天生的就有孩子缘。
田慧也是信了。
田慧一直行的是“放羊”的政策。自己该说的说了,吃不吃草就随便个人的造化了。
强扭的瓜不甜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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