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事媳妇真没啥事儿?”钱氏不放心地又确认了一遍。
田慧点点头,“嗯,婶子不用担心,不是有我在吗,没啥大事儿。只是来月事的时候有些痛经,既然嫂子说了开点儿让事儿媳妇吃得安心些,就最好了,调理些日子,说不准明年就有了!”
钱氏的二闺女来月事的时候就肚子痛,“这还能调理的?能好吗?”
“呃,能调理啊,不过事儿媳妇血瘀,量少,下血不畅,腹部还隐隐作痛。”田慧有说了方子,艾芎鸡蛋酒。
“这艾叶婶子家就有,去杨大夫家买一钱川芎,鸡蛋两个,再弄点儿黄酒。”钱氏努力地记下了。
看着钱氏努力地记着,重复着川芎,川芎一钱,一钱川芎。果真是好婆婆啊……
“婶子,你对儿媳妇这么好,事儿媳妇的娘家知道吗?”田慧也只是随口八卦那么一问。很有探讨地必要,多学点儿,往后自己做婆婆了可用得上。
钱氏一听这话,就知道田慧又在打趣她了,“胆子越发大了,连婶子都敢打趣了!”
不过,钱氏还是开口道:“都嫁进我家的门了,就是我家的人,自家的儿媳妇当然自家疼了。她娘家知不知道又不要紧,都说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,这水都泼进我家了,就是我家的咯……”
高深啊,田慧佩服地望着钱氏,真是个明事理的婆婆。或者说是,护短?
“不过啊,亲家哪会不晓得。对儿媳妇好了,亲家也上心,自然是两家欢喜。儿子也能有个岳家的助力……家和万事兴,你看看村子里那些摆婆婆谱的,日子哪有我过得舒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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