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此刻四肢都攀附在马身上,可做的不多。只得轻轻转动,往后耸动着身躯,yu将那半进不进的,纳入深g0ng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对nV儿的冒进,杜如晦好气又好笑。若不是不想伤及nV儿,他在初发之时,便可扒开nV儿腿间布料,直接将nV儿提坐在自己肿胀y挺的yaNju上,何曾需要拿言语与nV儿耍那几个回合花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,太过Ai惜他这个小nV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他的命,如珠如宝的命;

        是他生命的延续,更是他亲自用命续回她的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第一回在马上,他不愿她心存勉强,更不愿她因此有一丝一毫的闪失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nV儿心急吃,那起码她心理上是全然准备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如晦退出yaNju,鹅蛋大小的gUit0u卡在x口,略微往外提了提,扯得nV儿往后退了退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竹宜见父亲不进反退,不由怔怔,喃喃道:“宜儿不疼的,父亲的yaNju从未令宜儿吃过苦头。宜儿不耐这般趴着,父亲,父亲快快进来罢!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如晦笑道:“疼在宜儿身,痛在为父心。心肝儿便是想疼,为父也舍不得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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