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羞耻了!
父亲他,怎么想出来的?!
杜竹宜光洁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双手攥紧链条,指节抠进链条的孔洞里。娇躯轻轻颤抖,心脏像受惊的小鹿一般,狂跳不止。
再如何羞涩紧张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越来越近。或者说,父亲身前那杆长枪,离得越来越近。它y挺着、抖擞着、微微上翘,蓄势挑刺入x。
她还有许多疑问,父亲的yaNju能对准她的xia0x吗?若是对不准,会把父亲的yaNju撞断吗?
思绪纷乱不堪,未待她想出更多可怖事T来吓唬自己,父亲的yaNju便碰到她Sh漉漉的小bx口。
亮光光的漉漉的,啪的一下撞在一处。犹如箭矢终于刺中靶的,箭矢铮铮颤巍,靶的凹凹塌陷。
电光火石间,便势如破竹,顶进x口,径直T0Ng开叠叠媚r0U,尽根深抵。
父nV二人没有吱声,视线交汇,眼波流转间,俱为这颇有难度的完美结合,感动欣喜。
还没算完。秋千前荡的惯X仍在,短暂停留后,带着座板上的杜竹宜,又往前一撞。硕大的gUit0u本就陷在g0ng颈里,借着这一撞,狠狠送进去一大截。
大抵挤进g0ng腔了。杜竹宜发誓,她听到“咚——”一声撞击的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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