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nV儿脸上蹭到脖子,解开nV儿短衫,整脸埋在她里,又嗅又拱。

        父nV二人,你纠我缠,扭成一团。你拉我衣扣,我扯你K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粗长y挺的大,如何深深滑紧致的小里,亦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竹宜只觉一GU灭顶快感,从腰椎直冲脑际。腿心至小腹那处,确实越发SaO痒如麻,只想如白日里马背上那般,腾跳耸跃,没休没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她久久叹息,一双玉臂g住父亲脖颈,亮晶晶的双眼直gg盯着他,前后左右摇晃着身子,撒着娇喊道:“父亲,宜儿的亲亲父亲,里面痒痒,快挠挠,用父亲的大,给宜儿挠挠,快…啊…快宜儿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如晦晓得,nV儿腿心这张贪吃的小嘴儿,是又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弯着腰,挺着yaNju,往nV儿yHu里送,下下刺中,舒服得她嗷嗷惊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乖,心肝儿,宝贝儿,别急。”杜如晦也不知是在安抚nV儿,还是在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抱着nV儿、搬着她T下座板,一面往后退步,一面还不忘见缝cHa针,小幅度ch0UV儿软烫的xia0x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心肝儿,为父,陪心肝儿荡秋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如晦往后退到,站直身,yaNju也能V儿yHu内,便停下脚步,停下所有动作。秋千的铁索松懈些许,悉悉索索晃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竹宜不解,噘着嘴,不满地瞪他、踢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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