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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桐感觉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，一半冷酷无情，一半悲天悯人。
嗯，不能这么说，应该是一半是普通人，一半是圣人。
普通人不可能有舍己为人的觉悟，自私不是他们的错。反之，则不是普通人，而是圣人。
这就好像佛祖割肉喂鹰，孔子成仁，孟子取义，耶稣自愿被烧死之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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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桐修道多年，虽然没有修出什么名堂来，但也介乎于凡人和圣人之间。
杨桐一时之间，难以作出决定。
因为根据记忆和卦象显示，他一旦去救，必死无疑。
可是如果不救，这一辈子良心难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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