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楚谚尊重孙楠的决定,他唯一的能做的就是保障他的人身安全。
「谢谢各位的关心,但请留给我当事者一点私人空间。你们需要新闻素材,我们了解,但目前事态尚未明了,我们也无法多加说什麽,请各位和我们一起静候法院的通知,谢谢。」话末,范楚谚先将孙楠送上车後,随後才跟着上後座。
总算能够远离人群,范楚谚松口气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,瘫在後座。
「多累?」在前座开车的梁儇儒笑着说。
「你都不知道刚刚法官有多凶神恶煞。把我当成犯人一样的质问,还质疑我提出的证据是伪造,孙楠身上的伤疤也是他自己造成而非员警严行b共所有。」方才的一切,如同一场梦,范楚谚的视线看向了窗外,「好在袁检察官愿意出面作证。」
话止於此,车子里弥漫的空气很不寻常,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开口说话。那像是被一GU无形的悲伤笼罩着,看不见迷雾中的出口。几家欢乐几家愁,当一个人被宣判无罪,是冤狱,意味着就又有人要再被抓进去,恶循环。
「袁检察官之後会怎麽样?」孙楠开口,透过後照镜,看向了梁儇儒的双眼。
那样的视线像在告诉他,别和他说谎,他想听见的是实话。
「据我所知,他现在已经被停职,在拘留所,荣誉警官也被除名。如果经过查证,我们今天提供的证据都属实的话,他将会面临湮灭及隐匿关系人的刑事起诉。」
「你是怎麽说服袁检察官出面作证的?」范楚谚转回头,满脸困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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