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你希望是谁?」梁儇儒转过身,手轴撑在墙上,挑眉,语带嘲笑的问:「听说你刚刚去找赵哥提节目的企划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怎麽会知道?你不是不在办公室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人不在办公室,但消息还是灵通的。」话末,梁儇儒朝着袁棠旎伸手,让她把手中的企划书交给自己,「结果怎麽样?肯定是失败的吧?赵哥讨厌麻烦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明知故问。」袁棠旎没好气地翻了他白眼,迟迟不敢靠近梁儇儒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儇儒也注意到了袁棠旎的迟疑,没多问,竟自朝她走去,拿过她手中的企划书:「你从孙楠的案件中发现了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一问起孙楠,袁棠旎就来气,把积怨已久的怒气,一次宣泄而出:「整个案件从发生到结束都很莫名其妙啊!最根本的问题,一个腿断还没有完全复原的人,是要怎麽翻墙?不可能吧?现场一点有关孙楠来过的踪迹,鞋印、血渍都没有。审判书也写了,孙楠不是预谋犯案,所以他怎麽可能会有时间去准备犯案工具,从做案到报案仅有短短的一个小时,再怎麽厉害,都不可能完美的把自己来过的抹除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不晓得说出口是不是正确的选择,但袁棠旎的内心告诉自己,如若现在不说,未来肯定再也没有机会。除了她以外,还有谁能敢跟警界T系对抗?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清楚侦讯室里的问话是怎麽样,我唯一知道的是,在重建犯罪现场的时候,检察官问话的像是在诱导,b迫孙楠说出违背心意的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梁儇儒阖上了企划书,目光如炬,直直看像袁棠旎有些游移的眼神。直接了当的问道:「你知道检察官是谁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知道。袁绅俊检察官,我父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知道你现在把这案件重新拿回来要翻案,会对你的父亲早成什麽影响吗?」无愧是记者,梁儇儒说出口的每句话都如此咄咄b人,「你有想过这案件在当年闹得有多沸沸扬扬,所有警察都急着要结案,你父亲也因为孙楠的案件,得到了升官的机会。现在才被发现原来当初的审判是错的,你想会有什麽後果?又或者,警界的人会让你这麽容易进行上诉?你要对抗的是整个警界T系,你知道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呢?」听了这麽多,袁棠旎实在不明白梁儇儒想表达的,「就要让我看着一个有可能被冤枉的人永远活在众人的唾弃之下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抱歉,我还真做不到。」空气凝结成碎冰,y生生的砸向两人,刺得疼,却没有人敢吭声。袁棠旎也觉得挺荒唐的,为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如此奋不顾身,成何T统?可是脑子里的感X总大过於理X,好似本能就该去帮助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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